月光下,屋子前。
“你不是很会写诗吗?”
“我何时曾说过,我很会写诗?”
“那你之前写的……”
“你问问你姐姐我会不会写诗。”
李纵把目光投向莺儿,莺儿此时,也是深吸了一口气,旋即融入其中。
她笑着道:“夫君有时候会,有时候不会。”
“什、什么意思?”
“估计,差不多就是需要的时候就会,不需要的时候就不会。”
李纵接着又道:“说起来……日后银翎你要如何称呼我?”
“总不能是一直用你你你这样的称呼。”
“但是,你又不能用你姐姐一样的称呼。”
“唔……”
“以后,你就叫我官人吧。”
……
当然,那只是一个提议。
官人这称呼,还是要有贴合其时代背景的东西在里面的。
到了宋朝时,科举已经很发达,就是平民通过读书也能够当上官。
如此,这平民百姓自然是以称呼自己的丈夫为官人,为骄傲。
那代表了自家丈夫当上官了。
后面,这称呼再经过普及,便到了即便不一定当官,只是一个小吏都可以用,甚至,已经到了对男性的一种敬称了。
比如说,白娘子跟许仙。
所以,当李纵首次说出这个官人的时候,显然,两人都不能理解这个称呼是什么意思。
不过不要紧,反正,日后就尝试着这么叫就好了。如果她觉得一起叫夫君,会觉得尴尬的话。又或者是莺儿会觉得尴尬。
如今得到两女,很多东西都要重新定义。
当然,其实她直接叫自己五郎也行。
就是这会让李纵找不到那种感觉。
……
纳妾的事宜。
需要准备些日子。
而正好,李纵也在等待乐安王府的反应。
他本以为,乐安王府很快就该上门要人了。
但令他没想到的却是,半个月过去,却依旧没什么消息。
那既然如此,择了一个吉日,便把这拜堂成亲,纳妾的事宜给办了。
这一天夜里。
第五银翎拘束地坐到床边,一双玉手不停地在那里搅着,心中的不安,对将来的不确定,此时此刻在她的动作里展露无遗。
李纵见她如此拘束,也是怕她乱想吧。
如此,还不如直接就上,打断她的乱想。
因此……
直接一夜无话。
当生米已经被煮成熟饭,那就是想再多,都没有用了。
她可以说毫无经验。
甚至,连别的女的给她讲述半点过程的知识都没有。
不过,李纵经验倒是丰富了,如此此消彼长,倒也无比顺利。
摁住她紧张的玉手,一寸寸进入她越发绷紧的身体。
翌日。
李纵倒是没有像对莺儿那样嘘寒问暖了。
毕竟……
此时此刻,还不如给点时间她冷静冷静。
自此以后,她也便是这家中的一份子了。
该如何自己自处,以及该如何与别人相处。
这个得好好地考虑清楚了。
……
而见到李纵自己跑回来了。
莺儿也是看不懂自己夫君。
说道:“此时,夫君不正该陪着妹妹吗?”
李纵便道:“让她自己一个人缓缓。”
“夫君你该不会是……”
莺儿便皱起了眉头。
他的那里大,她是知道的。
李纵见她这表情,也是道:“我哪有?我也是很温柔的好吧!我的意思是,完成心境上的蜕变。若是我还陪着她,她不就总是依赖我了。”
“那……夫君你之前又为何要陪着莺儿?”
莺儿问道。
李纵便道:“下午我不也睡了一觉么。”
莺儿想了想,似乎也是。
那天下午,她想了很多,想到了若是自己夫君真的只是个只会射箭的莽夫的话,该怎么办。
后面发现……
感觉莽夫都比这样的变态夫君好多了。
……
京城。
乐安王府。
收到信的乐安王既震惊,也不震惊。
震惊是因为自己孙女真的跟着李纵跑了,而不震惊的则是,她果然跟着李纵跑了。
这李纵,虽说他尚且还并没有当面接触过,但能把如今的朝堂格局稳定成这样,那自也是让他不得不高看。
当然了,他的心肯定不是向着第五嘉的。
他只不过是想过几天安生的日子罢了,只能被迫留在京城。最近,他都已经开始考虑,该如何才能令自己全身而退了。
这朝堂,感觉待着实在没什么意思。
李纵虽说让三省六部的地位提高了,三高官官,全部变成宰相,拥有着如同宰相一样的权力。
但说实话,乐安王却还是并不怎么看好这朝堂的将来。
若要问他为何?很简单的道理。
因为朝堂的诸公都根本无心为国办事。
当然,这也正常,毕竟,皇帝是这么一个皇帝,而且天下,也已经承平已久。
他正是出于接下来,朝堂当中估计也就只剩下内斗了。
所以,才觉得,如此待着,还不如借机全身而退。
其实……
他这么想也没错。
于是……
在一番请辞,其余人也认为无不可的前提下,然后,乐安王便开始准备告老还乡了。
事实上,李纵把三省六部的地位确立下来,这已经基本奠定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可能这格局都不会变了。
乐安王正是看在了,即便朝廷之内不管如何内斗,这都自然波及不到皇位。
这才想到的辞隐。
正当乐安王准备着打包回封地的时候,裴危也是急忙地来到乐安王府。
“乐安王真的要回封地?”
乐安王便回他道:“朝中既已有了卿与诸君在,便也不用本王这把老骨头了。”
“可你这一走,我这心里便也没了底。”
乐安王道:“本王年纪大了,接下来,还是要看你们这些年轻的。”
是的!
如今的裴危,才二十七八,三十岁不到,前途可谓无可限量。
至于他这个行将就木之人,他本来就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还不如回封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呢。
裴危只觉得可惜。
乐安王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担心,不还有李纵在嘛,这朝堂,出不了什么大的乱子。”
裴危一想,也是,不过却是问道:“只是这一段时间,这李纵去哪了?似乎有三个多月,也不见人。”
说起这个乐安王就来气,好好的自家白菜,让猪给拱了。
而且,这还是私奔,若是传出去了,他这个乐安王还要不要脸了。
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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