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
韩国公和幕僚商议了许久,也拿不准三皇子在这件事中起到什么作用。有人提议可以探探三皇子的口风,有人立刻就站出来反对了。总之是商议来商议去也没个主意。
屏风后面的金九音心情有些燥了,褪下手腕上的珠串无意识的撕扯着。
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圣上的态度非常不对劲。
韩靖越自那天之后就没了消息,一开始朝堂上也不是没有大臣求情,但大臣刚提个话头,圣上就撂脸,再提就直接让大臣回府思过。
没定罪名,提都不许提,连人也见不到,这事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说是下了天牢,但具体哪儿的天牢却不知道,是禁骑司,还是大理寺,抑或是宗人府?不,不会是宗人府!宗人府是关押宗室之人的,韩靖越是国公世子,也就是个勋贵,还没资格去那地。
金九音总觉得也不会在禁骑司和大理寺,韩靖越本身就是禁骑司指挥使,禁骑司是他的一亩三分地,他若被关进了禁骑司,多的是办法往外送消息。至于大理寺,那是容畅的主场,就算他不好明着违抗君命,暗戳戳递个消息还是可以的。
那会是关哪去了呢?难道是宫里?她要不要探一探?
不行,不行,那太冒险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冒这个危险。
还是等一等夏沐离吧。
夏沐离并没有让金九音等多久,不过却是一句抱歉。因为有心理准备,金九音并没有十分失望,“让你们王爷费心了,谢谢你们王爷。”
那小厮连道不敢,心里却苦笑。郡王爷因觉得没帮上忙,正在府里发脾气呢。幸好世子夫人通情达理,能够体谅王爷的苦心。
夏沐离火气很大,离老远都能听到他砸东西的声音,整个院子,包括贴身伺候的都不敢靠近,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
夏沐离发火一是觉得自己没帮上忙,二是面子上下不来。哼,他才不管韩靖越死活呢,可林九音那女人对他胃口呀,他倒是想趁此机会把那女人夺了算了,却又觉得,凭那女人的脾气和狡诈,他怕是不能如愿。那女人似乎很喜欢韩靖越,她都不止一次的在他跟前夸赞韩靖越那张脸。
夏沐离嗤之以鼻,男人脸好看有何用?可谁让那个女人就是个看脸的呢?好吧,他承认韩靖越的脸是比他好看一丢丢。
说不清道不明那种微妙的心思,夏沐离既希望韩靖越死,又希望他活着。
他难得在她跟前夸了一回口,结果事情没办成,多没面子?
夏沐离气过之后反而更起了执拗,明儿他继续进宫,以后他天天进宫,就不信打听不出点消息来?
至于触怒圣上?呵呵,别人怕,他可不怕。整个廉郡王府就他一个,没有妻室没有子嗣,圣上就算怪罪能把他怎么样?就算看在他早死的爹的面子上,圣上也得容情三分。
金九音一个人在书房坐了许久,最终提笔写了一封奏折,然后拿着信去外院找了国公爷。
国公爷很诧异,“你是说让我帮着把奏折送进宫里?”这有用吗?他都没办法,老大媳妇一介女流之辈,能有什么办法?
金九音点点头,“父亲,您应该有办法送到御前。”顿了一下,又道:“您若是不放心,可以先看看,看看是否合适?”
韩国公看了看儿媳,又看了看奏折,更加狐疑了。想了想,他直接打开了奏折,然后瞳孔猛地一缩,失声道:“这,老大媳妇,你真的要------”
金九音郑重的点头,“是,儿媳愿意把金家的种田之法和多年积蓄的二十万担粮食一并进献给圣上。”只求能换韩靖越一命。
“老大媳妇!”韩国公心情异常复杂,也无比震惊,他以为儿媳的嫁妆已经够多的了,没想到她的家底是如此豪富!他知道金家是儿媳的外家,本以为他们只是擅长商贾之道,没想到还懂种地。
二十万担粮食啊!这都能养活一支几万人的军队了。
金九音垂下眼睑,“父亲,世子比什么都重要。”这个时候她抽不了身,前期的投资都已经投进去了,只能想办法挽救了,把人捞出来她就才能翻盘。二十万担粮食,不要紧,后半辈子韩靖越为她做牛做马,反正她不能吃亏。
“好,好!”韩国公心情激动,看着金九音的眼神透着赞赏,“你是个好的,你放心,这事为父来安排,我们同心协力把越哥儿救出来。”
老大这媳妇当真娶得好!只有这样通透大气的闺秀才能担当起韩国公府的宗妇!
金九音福身一礼,“有劳父亲了。”
出来之后她呼出一口长气!韩靖越,能为你做的我都做了,能不能救你就在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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